侧观“猫馆长的校园博物馆”活动:博物馆教育该如何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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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侧观“猫馆长的校园博物馆”活动:博物馆教育该如何开展? 过去多年,我一直主张有条件的朋友,不管是大朋友还是小朋友,有机会一定要来博物馆或者历史遗迹实地走走、看看,更能深刻的感受和学习到一些东西。

原标题:侧观“猫馆长的校园博物馆”活动:博物馆教育该如何开展?

过去多年,我一直主张有条件的朋友,不管是大朋友还是小朋友,有机会一定要来博物馆或者历史遗迹实地走走、看看,更能深刻的感受和学习到一些东西。

因此在去年5.18国际博物馆日期间,我写了一篇文章《2020博物馆日:让我记忆深刻的几个特色博物馆》,在更广义的概念范围内,向读者推荐了马村砖雕墓、永乐桃木雕刻传承人作坊、安徽博物馆等几家特色的博物馆,建议各位朋友有机会来这些地方看看。

现在看来,受限于疫情常态化防控要求以及差旅成本、时间成本、组织成本等多重因素制约,对于很多人来说,常态化实地走访参观也不现实。在这种情况下,让博物馆走进家庭、走进校园、走进工厂、走进社区就很有必要,而借助互联网音视频平台、VR设备等先进技术,让这种必要变成了可能。

今年5.18国际博物馆日前夕,我来到北京交通大学附属中学校园博物馆,受邀参加假日博物馆举办的“猫馆长的校园博物馆”活动。

我很想知道,这个入选国家文物局‘博物馆进校园’示范项目的标的,如何利用先进技术和平台,把囊括古今中外、世间万物的博物馆放进一个小小的方寸之间,让学生足不出校就可以感受博物之美、丰富人文修养、学习历史文化。

虽然有一些心理准备,但走进这个博物馆后还是给了我很大的震撼。在一个几十平米的空间内,配备了各类高科技产品,连接了无数的博物馆和艺术家,让学生品味到3D全息投影呈现的维纳斯断臂之美,体验VR科技带来的古今穿越震撼,直观的感受中华文明5000年的历史变迁......

在当天的活动上,“假日博物馆”创始人沈鱼和团队成员向我们介绍了假日博物馆的创办初衷和运营模式。活动结束后,我也和相关负责人做了一些沟通,有了一些新的感受,今天就和大家聊聊。

政策引导+现实需求:在更高层面强化博物馆教育

这里首先说明下,我所理解的博物馆,是广义的博物馆,不特指“某某博物馆”或者“某某博物院”,还包括各类纪念馆、历史遗迹、名人旧居等场所。

博物馆教育有多重要?

从政策层面来看,国家文物局和教育部联合下发了《关于加强文教结合、完善博物馆青少年教育功能的指导意见》,指出将引导广大中小学生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积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现博物馆青少年教育资源与学校教育的有效衔接,探索构建具有均等性、广覆盖的中小学利用博物馆学习的机制。在《关于利用博物馆资源开展中小学教育教学的意见》中也明确指出,要加强“博物馆进校园”项目的设计研发和组织实施,强化优秀项目示范引领。另外,我国颁布的《博物馆条例》,也将“教育”功能提到了首位。

从现实需要来看,博物馆呈现的实物、文献以及相关的配套服务,自然比书本呈现更丰富、更多维,让受众尤其是青少年受众吸收到更多的精华。

另外如果博物馆教育缺位,短视频、信息流、游戏等平台就会占据青少年的空闲时间,这些平台上的一些人为加工后的信息和虚无主义信息就会占据青少年的心智。这几年,我们当代的一些年轻人,把信息流平台、论坛、自媒体大号当做了主要的信息获取渠道,不了解过去发生的事情,就会人云亦云,就把被一些伪科学、伪历史内容洗脑,甚至相信那些低级的科学谣言。

所以,开展更广维度、更多元的博物馆教育意义就显得更为必要,各类博物馆教育服务也得到了政策和社会各方的积极支持。

2019年,国家文物局在陕西、重庆及京津冀三个区域率先进行“博物馆进校园示范项目”,开启馆校合作文化教育探索的新模式。“猫馆长校园博物馆”被选为国家文物局进校园示范项目全国首个民营单位,因此才有我们当天的体验之旅。

博物馆教育破局之道:用科技赋能有质量的服务体系

客观来讲,博物馆教育、第二课堂、课外学习活动等都不是新概念。过去多年,我走访了数百家博物馆(这里依然是广义的博物馆概念),很多机构、学校都开展了博物馆教育和各类型的课外学习教育,这种现象值得鼓励,但我发现这类型教育活动都有一些共同的问题:服务非标准化,活动有一搭没一搭,没有形成体系,更多的时候参观博物馆沦为了打卡式的形式主义。

今年五一期间,我又走访了数家博物馆,看到很多单位和学校参观博物馆,我感到欣慰的同时依然发现了诸多隐忧。一辆大巴停车后,几十名参观者鱼贯而出,下车先上厕所、拍照,然后在导游带领下集体步入展馆,讲解人员脚步匆匆,复读了重复几千遍的讲解词。诺大的博物馆30分钟参观结束,然后集体合影拍照,上车走人。

我不禁想问,这算哪门子博物馆教育?

以上,还算“可喜”的情况,在中国相当一部分地区,没有博物馆,中小学生更没有机会走进博物馆。我自己生长在贫困山区,我记得我离开学校很多年后,才第一次走进博物馆,至今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晋侯鸟尊、后母戊鼎、孝端皇后凤冠、马村戏曲砖雕等文物时给我带来的冲击和震撼。

博物馆教育该如何破局?在我看来,很重要的一个方式就是依靠科技力量,通过科技互联网平台和相关技术,构建一个开放透明、各方参与、不断完善的解决方案或者生态体系。同时发挥互联网服务特有的“无限货架”模式,让参观者、学习者在有限的空间内,学习、领悟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类文明精华。

“假日博物馆”的出现,某种程度来说就是要做这件事情。作为北京爱特米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旗下打造的项目,以“为启迪和赋能中国青少年的学习成长搭建更具连接性、普惠化和个性化的博物馆大课堂”为使命,打通线上线下文博行业生态圈,构建起了一个各方参与的教育服务平台。

我对“假日博物馆”的创始人沈鱼说,知识和体验虽然是非标准化的,但是你们通过科技手段,打造了一个有质量的、可复制的、标准化的服务体系。你们做的工作或许短期内没有太大的商业回报,但蕴含的巨大社会价值不容忽视。

博物馆教育的未来:不是一家独奏乐,而是行业共鸣曲

“假日博物馆”成立至今仅仅3年多时间,但却取得了不俗的成绩。2019-2020年期间,《博物馆里的中国通史》系列多次获得共青团中央官方媒体推荐;2020年,假日博物馆从众多社会力量中脱颖而出,承接国家文物局“互联网+中华文明示范项目”;去年疫情期间,假日博物馆发布的猫馆长趣味短视频,得到了共青团中央、央视频的支持,在B站、微博等平台大受好评;2020年联合湖北博物馆等单位推出的《文物不言》公益项目,在自有平台与全媒体平台共同上线,曝光量超过1个亿......

据我所知,“假日博物馆”背后的运营公司北京爱特米教育,目前还处在创业阶段,团队规模也不大,之所以能取得这么多成绩,很大原因就在于这家企业秉承开放的心态,广泛的连接各个行业的合作伙伴,借助社会各方的力量,才将一系列博物馆教育项目落地。

公开的数据显示,“假日博物馆”教育服务平台,现已与全球40+家世界著名博物馆、60+位博物馆专家学者,200+全球艺术家开展深度合作。在这其中包括我们耳熟能详的故宫博物院、中国国家博物馆、陕西历史博物馆、山西博物院、大英博物馆、卢浮宫博物馆等等。

包括我们这次来交大附中参观的这个博物馆,其实也是北京爱特米教育和校方合作的产物。

据交大附中德育副校长苏曲光表示,学校在疫情常态化之下,希望借助社会力量来拓展博物馆资源,而与此同时国家文物局‘博物馆进校园’示范项目的社会力量承接方——假日博物馆,要选择示范校,因此双方一拍即合,由学校开辟场所,假日博物馆以猫馆长为IP,负责所有场馆硬件建设以及课程开发。经过几个月的筹备后,我们于今年春季开学,猫馆长博物实验室就这样诞生了。

博物馆教育和一般的教育服务很不一样,它需要涉及方方面面的工作,因此单纯的靠某一家平台不可能完成所有的工作。要想做好博物馆教育,就需要各方都能开放心态,抱着合作共赢的思想来开展工作。

简而言之,博物馆教育不是一家独奏乐,而是行业共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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